路过的袖子君

我为什么改名呢,因为我要无数次跟人解释那个字念 袖 - 秀 -不是一种水果,是衣服的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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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体同人】口信3(云天明X维德)

他说:“云天明,你没有更好的风景吗?” 
云天明给了他蓝星的紫色大自然。 
“在这里能体会做上帝的滋味,有副作用吗?”维德把烟灰弹到一棵植物的捕虫囊里,囊抽搐着关上。 
云天明道:“你呆会就知道。“ 
维德看看四周:“太逼真了,分不清现实和脑内思维。这很危险。”他把烟头按在自己手心,疼得要命,“你也会疼吗?还是说上帝不会受伤害?” 
云天明说:“这个可以调节,但最麻烦的还是……” 
“依赖性?” 
云天明:“我已经克服了。这就跟戒烟一样。正因为如此,这个东西才会在三体的文化诱饵计划之外。他们知道没用。” 
维德道:“时间感可以利用,我在这里做100年研究,在实际计时中也只有几个月。三体人没发现这是多么重大的科学成就吗?“ 
”你不能做100年研究,你会疯的,并且,三体人不懂……”云天明点了点自己的额头,“他们的思维器官构造截然不同。小说,娱乐故事片这类“非记录现实的假设的骗局”对他们来说不可理解,都是无用的东西。你明白吗?他们因此不知道幻觉和潜意识暗示是什么。虽然他们能观察这个现象。” 
维德花了一秒就理解了,他吃惊道:“可他们能阅读你的童话,还制造了那么多人类艺术仿制品!。” 
云天明道:“你可以试试看,教一只猫头鹰潜水。那些作品是我创作的,他们的进步在于学会了”装做懂“。他们针对人类的谋略,过去是由三体教那类的人类提供的,之后则是使用了我的大脑……”云天明停下了。“我得到身体,那是因为他们的研究一直处在瓶颈中。必须我自发的配合。” 
彻底的背叛—— 
维德又一次沉默了。他的烟燃到了尽头,他在烧着手指的时候丢下它。 
“够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云天明说。 

维德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都是汗,特殊材料的椅子扩散了部分水分子,但维德依然觉得十分难受。他几乎虚脱。 
云天明解开他,似乎知道他起不了,递了罐水,让他自己吸。 
维德贪婪地喝下整罐水,喘息了一会儿,他现在明白刚才云天明所说的”呆会你就明白,”是什么意思了。 
云天明给他注射了一些药剂,维德问:“是什么?”
“防止体内化学物质分泌过多的分解剂。我自己做的,可能不算太好,但只有这个。” 
维德觉得浑身都不舒服,他说:“我觉得我快死了。”
云天明摸了摸他额头,发烧症状出现:“所以说有身体很不方便。”他瞄了一眼维德的下身,腿间潮湿一片,受害者还在副作用的晕眩中,没有发现。 
“维德,下回上去得先给你准备尿布。”云天明皱眉说。

云天明把床推进清洁室:“等20分钟你才能动,我想你不介意我帮忙。没人想在潮湿的裤子里撑20分钟的。” 
他解开维德的裤子:“抱歉,如果是防尘材料就不会吸水了。但我种了棉花就不想浪费。”他明显不打算为自己搞到别人失禁的暴行作道歉。 
维德控制着自己的脸色。他现在才领教了东方人的阴险。 
云天明把长裤从他脚踝上拽下来,又剥掉他湿透的内裤。 
维德的身材比例匀称,腿也很长,这种情况下,白种人的浅色皮肤十分暴露情绪,金色绒毛下的表皮血管在充血,简直跟信号灯一样红而发亮。 
“HI,维德,没什么好害羞的,你很健康,这是大脑皮层的反射造成的。不是功能紊乱。瞧,它还能勃 起。”云天明似乎想让他放松,温和而随便的开着玩笑。但异常冷场。 
直到云天明把他搞干净,恼羞成怒而不能动弹的维德都狠狠的瞧着天花板。

 

 


公元451年6月20日 
卡太隆尼平原上,匈奴人的大军在这里迎接日落西山的罗马帝国联盟军队。 
埃裘斯看着他的军队,莱提人、阿尔莫利卡人、布雷翁人、萨克逊人、勃艮第人、萨尔马提亚人,他们本来互为仇敌,但在共同的可怕敌人面前,现在他们联合一道,与之血战。 
西哥特王特奥多里克,他的宿敌,现在正在右翼。在左翼,是埃裘斯所统帅的军队,罗马将军握着缰绳,他的马匹不断的喷着鼻息。他冰冷的兰色眼睛望向这气势恢弘的战场, 
“凡是阿提拉马蹄践踏过的地方,草也永不生长。上帝之鞭吗?我将在这里挫败你。” 
由乌合之众组成的中央阵线抵挡不住凶猛如烈风的匈奴骑兵,他们以楔形深深插了罗马军队的中心。匈奴骑兵开始向左旋转打算包抄西哥特军队。这时候西歌特军由他们年迈的国王带领,勇敢的冲了上去,这是一场血腥的混战。战斗持续到了第二天拂晓,阿提拉用木制马鞍堆起一座小山,将他所有的金银珠宝和妃嫔置于其上,他自己端坐在中间,他的将军们一身灰尘和血迹,悲愤呼吼着,而阿提拉只是指了指下面的战场:“我们会赢的,我将指引你们前进。” 
他把金银和女人付之一炬,披挂上马,带领他的军队。 
西哥特人的顽强没有坚持到最后,埃裘斯坚韧地驱策着自己的士兵,希望能再过一刻钟,他意识到阿提拉的军队也到了强弩之末。 
他的头发被汗水和污血纠结做一团,大腿在粗糙马鞍上被磨得血肉模糊。他看到了匈奴人正在退却。他的眼里闪着狂喜:“他们败了!荣耀属于罗马!”他策马向前,一只背后的冷箭却射中了他的肩膀, 
教皇利奥一世、元老院首席议员阿维努斯及禁卫军统领特里杰久斯所组成的使节团,带回了议和的消息。 
埃裘斯的手臂残废了,他被裹好了伤,有担架和车辆。送到了阿提拉的帐篷。那是议和的一项条款。。 
埃裘斯被抬进金帐的时候,伤臂还流着血水。 
他抬头看了看帐中的匈奴王。 
在传闻中犹如丑怪的恶魔一样的阿提拉,只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东方面孔的男子,他的脸过于柔和干净,与周围粗犷奢华的装饰品格格不入。他甚至带着顶丑陋的皮毛和黄金做成的王冠。 
埃裘斯的手臂疼的要命,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。 
“嗨,这模样真滑稽,你害我无法入戏。阿提拉。” 
“埃裘斯将军,虽然你在匈奴部落充当人质的幼年时期,与我是好友,我也为了我们多年的友情,延迟了不少年才前来征服罗马,但你最后还是选择了保卫自己的国家,你说服了一盘散沙的罗马附庸们,西歌特王甚至愿意为了你这个老敌手前来助战,你有着天生的政治才能和战略眼光,也能征善战……我欣赏你,可我得遗憾的告诉你,我将与你最后一次叙旧,接着将你的头颅挂在旗杆上。” 
阿提拉走到他的担架旁,伸脚踢了踢他浸满血的手臂。 
“野蛮人。该死的野蛮人。你甚至不肯换一条手臂。厄……”那只马靴在他的伤口来回碾压,埃裘斯挣扎着。他终于道,“嗨,把你的脚挪开。云天明。我受够了。”
阿提拉摘下王冠,顺便挪开脚:“请你稍微配合一下。高潮部分还没到,维德,你不能这么快就放弃。接着我们得叙旧,然后我会把你绑在木柱上,让我的近卫军用一百支箭射死你,接着割下你的头颅风干……” 
维德粗鲁地啐了一口:“呸,历史上没有这段。” 
“我们不在历史里。我们应该创造它,更……”云天明微笑道。 
“闭嘴……GAME OVER,我认输。” 
云天明和维德睁开眼。 
“冷箭这样的事情是犯规的。” 
“是我挑拨了你的国王瓦伦丁尼安,他早了几年下手。这不是犯规。” 
“那么西哥特骑兵的散乱是怎么了?” 
“我把我的财宝和许诺分给了老国王的儿子们,反正我不像阿提拉那么贪财。他们看来是想保留下实力来以图后事。” 
维德叹气。云天明站起来,眼睛扫过另一张床下的尿袋,有点失望:“你喊停太早了,本来我期待一百支箭能让你再次接近潜意识规避的。” 
维德费力摸索着手边的水壶,利用仓内的模拟重力丢向云天明的脑袋。 
云天明接住水壶,说:“醒来后手臂还不能动吗?这是一种幻肢疼痛……你得克服。残疾不存在,维德。” 
“恶棍,流氓……你总是利用我最痛苦的那部分经历……” 
“维德,是你说的,有人陪我玩我很高兴。”云天明笑着说。 

不到三四天,维德就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被“来真的”后的凄惨状态,而继续想使用大脑接驳器,发掘人类脑部的功能。 
云天明则发现了两个人类大脑的互动比一个人在机器里有趣很多。他也就默认了这样的租用。但租金是维德必须得抽出时间来与他“下棋” 
在广阔的虚拟时间空间的地球历史中。 
维德不是不受诱惑的,他曾经是个工作狂。但作为整个人类文明的幸存者之一而不是唯一,他比以前少了很多压力,甚至觉得自己确实无所事事。他身体上的年轻,继续提供着讨厌的好奇心和表现欲,让他答应了这样的无理要求。于是悲剧上演。他不断被蹂躏,角色总是末路英雄,悲剧炮灰,功亏一篑的碗橱,如果玩的太兴奋而忘了自己是谁的话,就没有机会说GAME OVER,接着会被虐待到最后才死亡。 
云天明不会提醒他的。 
现在他能确定,榆树街一定是部非常恐怖的恐怖片。佛瑞德肯定是特别可怕的一个恶魔。 

 

本来这游戏让维德也乐在其中,但事情总是会遇到意外事故。 
公元前356-323

伟大的亚历山大跨过的整个欧洲大陆进行东征,将他的军队带到了亚洲,他征服了这里大部分部落,所向披靡,他应该继续前进。向秦国的军队挑战…… 

灯盏通明的王帐,金发的年轻皇帝以及军队统帅狠狠的推开他的侍从,男宠巴高斯,巴高斯皮肤白皙,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,身材健美,相貌俊俏得令人窒息。他甚至还有个诱人紧致的蜂蜜色屁股。巴高死被推开后,礼貌的退到床边,神色却十分忧郁,他的声音也同样诱惑:“我的皇帝,你不再爱我了吗?” 

维德郁闷地整理被拉下的睡袍,巴高斯很熟悉怎么挑逗男人,他的抚摩异常煽情,他在欲望里挣扎了半天,还是觉得不应该让云天明看热闹。 

他用左手艰难地拿过身边的酒灌下喉咙,刺客前几天伤了他的右臂,让他想起自己是谁,幸好如此,不然等云天明出现,他又要被虐待了……但为什么每次都是右臂? 

巴高斯过来替他捧住杯子,敬慕地看着他:“我的皇帝,是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让您忧心?您所向无敌……” 

维德皱眉想:“我最忧心的是云天明的趣味越来越恶劣了。他明知我的性向,还安排亚历山大给我,难以想象东方人会这么恶作剧。“ 

巴高斯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嘴唇,他的皮肤上散发着东方产的檀木和麝香的气味,催动维德久违的情欲,巴高斯在他身后抱住他,手指向下。他在他耳边低声耳语:“维德,这是谢礼。你可以自由的收下,享受他。” 

维德的蓝眼睛瞬间收缩着瞳孔,他僵硬着身体,巴高斯的手指顺利地握住了他的硬挺。 

刚才,是云天明的声音。 

该死,……他 勃 起 了。

维德怒吼:GAMEOVER,云天明! 

但是没有人回答他,在帐篷的顶部有一行标准粗体字:主机接口进入自动模拟。您有内部时间100分钟处于通道锁死状态,留言:不要趁我不在作弊。OVER。 

维德推开他的男宠,朝着天顶大吼:“HI,你难道不能先问问我的意见?混蛋。” 

但很显然。云天明已经离开座位去喝水了。 

维德狼狈的喘息,巴高斯从身后温柔的纠缠上来,手臂越过他的胁下,慢慢的抚摩他的前胸和小腹。 

“我的皇帝……请您不要这样残忍。” 

维德自言自语,他的蓝眼睛闪烁着愤怒的光:“这一点也不好。一切都是虚假的,我不想跟数据做爱!” 

皮肤的触感是这样逼真。这种随时可能被偷窥的紧张感似乎更加助长欲念。 

维德把云天明臭骂了好几遍,然后将他的男宠摁在了毛皮毯子上。 

云天明重新归位的时候,维德坐在床边。他看到那行闪光字倒数不在了,立刻狠狠的把酒杯踢开。 

“传达皇帝的命令,集结部队,该进攻了。”他抽出长剑。 

 

与此同时,秦王在他的金殿里睁开眼睛:“大将军何在?” 

秦王在后退的时候中了埋伏,他的近卫军拼死保护着他来到高坡。 

亚历山大大帝骑在马上,剑遥遥指向他:“让你们的酋长过来,我会放你们回去,让你们选出下一任,如果抵抗,我将学习你们的方法,将这里的士兵全部活着掩埋。” 

秦王的盔甲上满是尘土,他将披风扯下,又放下剑:“不用抵抗了。我去和他谈谈。” 

他走下高坡,没有反抗的任异国的武士将他捆绑起来。 

年轻马其顿国王在马上坐着,朝他冷笑:“我没有低估你。” 

“这一次你觉醒的太早,这是朕的失误,你调动了更多的部队参与这场伏击,你诱骗轻骑兵争夺高坡,朕的犀利弩弓在你复杂的迂回中浪费了锋芒,最糟糕的是,我在死前的那段时间在网络论坛里混的太熟了,不知觉被秦军必胜的理论冲昏了头脑,竟然打算以少数精锐部队与你决斗式的会战,看来人不该太自信的。我中了你的埋伏,但秦军的总体实力不是你能击败的,这点你必须承认。” 

秦王面容平静,身上的青铜甲胄威武尊贵,在商鞅变法之后,这个国家已经开始发展出雄厚的军备,再不是从前穷困的牧马者。亚力山大看着东方国王挺立的身影,猎猎的风吹动,他被粗鲁地士兵掀掉了头盔,露出绾着精致高髻的头颅,用鲜红的丝绳固定,垂过两鬓。由于头发束起,平时遮挡在过长刘海下的额头形状彻底显露了出来,脖子的线条也一样,在高而紧扣的鹿皮领子中间分外纤细,肩膀被铠甲垫高了。维德不能不佩服东方古人的审美情趣,这样的装扮,确实可以让男子显的英武和性感。 

“如今你是我的俘虏了,东方的国王。”维德居高临下欣赏着他。 

“朕可以花金子赎自己吗?”云天明显然还没玩够,很入戏地问。 

“不可以……,你将为我牵马,做我的奴隶。这在你们的历史上曾经有先例。”维德说,“我允许你睡在我帐篷前的皮垫子上。这是我的仁慈。”他挥了挥手。 

云天明欲言又止,毕竟喊GAMEOVER一直是维德的特权。 

 

 

秦王被拴在亚力山大的马后,一路跌撞狼狈地回到营盘。 

他被满身尘土的丢到了帐篷前面。 

“把他洗干净,看看受没受伤,并给他一套马奴的衣服。”皇帝这样吩咐。巴高斯眼神诡异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奴隶:“我的皇帝,他不该呆在这里。这里您的寝帐。” 

“你怕晚上被他听见吗?”维德拍拍男宠的脸。 

俘虏极为安分的接受了安排,到晚上,甚至乖乖端食物进来服侍。 

但维德觉得云天明的态度还是不够好,他端饭的模样就跟平时在餐厅的时候给他端太空营养餐一样。 

“奴隶,过来。”维德敬业的装扮着马其顿国王,他穿着尼泊尔的羊毛寝袍,上面酒渍淋漓,前襟被扯开,露出能征善战的元帅健壮的深麦色胸膛,上面挂着一大串护身符,喝到半醉的他简直像个尼禄。 

感触度还是最高等级,云天明暗暗决心把参数调整一下。尤其他可能会面临虐待刑求。毕竟先前他没对维德手下留情过。正打算调整。他的领子被拎住,一下扯到了维德的桌前。 

“HI,别发呆,云……东方的国王。你得给我斟酒。不然我就用鞭子让你听话。“维德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,威胁道, 

 

他喝醉后,蓝眼睛更加像纳粹了,云天明觉得暂时不要惹他比较好。 

但他才斟下酒,维德就放下了杯子,因为巴高斯吻住了他。两个人激烈的亲吻着,维德似乎还在生气,他的肆无忌惮让云天明有点尴尬,他只能端着酒壶看着这出春宫。 

维德发现云天明很适合当落难的国王,他是如此处惊不变,从高贵的王铠换成了奴隶的粗敝短衣,从一丝不苟的高髻到随便绑起的束发,都是一样的。他曾觉得这只是个普通的自闭者,但这个人确实有不同之处,他选中了他的大脑,决定了他悲惨的命运,同时也决定了他变成现在这样。看起来如此坚强而有吸引力。他是他发现的,就好象第一个观测到的恒星,得由那个观测者命名。 

维德放开了怀里的男宠,挥手让他退出去。云天明眼神带着询问。 

维德说:“你既然输了,就得受惩罚。得做好准备,想想你以前对我干的那些恶劣的事。” 

云天明叹气道:“恩,随便你吧,假如你想听我求饶哭喊,我会满足你的。你很快就会觉得厌烦。维德。” 

维德觉得这个提议还挺诱人的,他站起来,摇晃着走到云天明面前。他抬起他的下颌:“我哭喊求饶的时候你可没有厌烦,云天明。” 

云天明笑了笑:“好吧,你抓住我了,随你的便。你打算怎么干?” 

维德也笑了,他笑的很古怪:“哦恩,当然是虐待俘虏。” 

云天明显然没什么兴致,一副慷慨就义的散漫表情。 

维德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臂:“恩,先问问,你的力量设定是?” 

云天明说:“秦王自幼习武,但他是守成之君,没有太多机会上战场,就武力来说,亚力山大更高大强壮,肉搏有优势一些。” 

维德满意了:“很好。那……”他把他推倒在铺满毛皮的寝床上。 

“维德?” 

“我是亚历山大。现在要享用我的东方奴隶。” 

“……”云天明发了一下怔,然后发现对方的手正在拉扯自己腰上束的麻绳,要知道奴隶从上到下才只有一件粗布罩衫遮体,他情急之下一把掐住马其顿国王的喉咙。 

“你疯了,维德!这可不是虐待俘虏的方式!”云天明神色愤怒。 

“是性 虐待。”维德厚颜无耻地说,他把手伸进了奴隶毫无遮挡的短衣的下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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